“妈妈开门。”他带着哭腔,一边喊,一边将钥匙一把把插到锁眼中。

        门锁终于发出了“咯”一声,打开了。

        他推了推门,门开了一条缝,一股冷风从缝里刮出来,带着强烈的臭味。他后退了一步,突然很害怕,这种地狱般的气息让他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卧室里很暗,窗帘都被拉上了。可是他还是从门开着的缝里看到了。

        眼前的情象让他无法思考,无法移动。

        穿着睡衣挂在吊灯上的妈妈。

        同样穿着睡衣扑倒在妈妈脚下的爸爸。

        “妈妈……”他颤抖地推开门。

        妈妈的脖子以几乎要折断的角度弯曲着,双眼突出,已经变成了灰白色,却还是死死瞪着。

        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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