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远是坚定的唯物主义,无神论者,这样难以置信的事从他嘴里说出来,显得格外的诡异。

        “对了,我刚检查了尸体……”陆远把杯子放到一边,站起来走到放着尸体的解剖台边,“这女人有可能是机械性窒息。”

        蒋志明对陆远的话一下没反应过来,愣了半天才说:“你应该回去休息,今天就算了,明天再……”

        “我明天去看医生,”陆远知道蒋志明的意思,“我现在没事。”

        “我从来没问过你,你这么拼命到底是为什么?”蒋志明站起来走到陆远身边。

        他认识陆远这么多年,陆远始终表现得像一个工作狂,但以他的经验能看出来,陆远对工作本身并没有特别的热情,他只是像个机器一样运转。如果说他是想出人头地也不像,他除了本职工作,再也没有多余的话,拉关系之类的必修课也从来没有进行过,对所有人都是同样的态度。

        “我不想闲着。”陆远回答。

        我害怕闲下来之后我就不是我了。

        还有谁会像我一样,面对着自己,就像面对着一个陌生人。

        孟凡宇站在大厦30层的顶楼上,看着这个在夜幕中如同繁星闪烁的城市。现代文明已经掩盖掉了一切,过去的痕迹都荡然无存,回忆真的只是回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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