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掉聊天界面,陆远伸了个懒腰,大好的周末睡觉时间用来搬家,一忙就得大半天,郁闷哪。他一边起身,一边伸手摘耳机。
手刚碰到耳机,陆远整个人就僵住了。
耳机里清清楚楚传来了一个女人的笑声。
“邦哥?”陆远冲着麦问了一句,没有任何声音,彭安邦的头像已经是灰色。
陆远摘下耳机放到桌上,想了想,又拿起来听了一下,什么声音也没有。
幻听还会传染?他摇摇头,他没幻听过,不知道是否能幻出如此真实的感觉,清晰得就像是有人凑在他耳边低语一样。
屋里的确是没有人,他走过去把房门打开,探头出去看了看走廊,也是空无一人,死寂一片。陆远冲着外面清了清嗓子,干咳了一下,也并没有从楼梯拐角站出来一个女人。
他有点失望地回到房间里,把门关上。
刚转过身,一串若隐若现却更为清晰的笑声便紧贴着他的脖子从身后飘了过来。
陆远是个无神论者,他觉得世间一切鬼神都只是为了让人内心深处与生俱来并且无可消除的恐惧感找到一个寄托而已。
但这一瞬间,他着实是有点头皮发麻。他条件反射地猛地转过身,手跟着劈了出去,却只是劲道很足地劈在了门板上,发出一声巨响。他忍不住皱了皱眉,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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