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了就没再联系,就下午我看到那堆零食,打了个电话想问的,结果被骂了一顿,”陆远打开书翻了几页,“缢女是什么?”

        “吊死鬼。”孟凡宇皱了皱眉头,每次都这样,跟陆远的谈话没有一次是能顺顺当当进行的。

        “吊死鬼不是我们小时候玩的那种虫子吗?谁给取个这么好听的名字。”

        “《尔雅》,”孟凡宇想了想,在纸上划了几道,“说到小时候的事,你记得的,最早是几岁,关于你父母,一点印象也没有?”

        陆远的身体猛地绷直了,翻书的手停在了空中,捏着几页书,突然就没了刚才的轻松悠闲。孟凡宇知道这是他的要害,是解决他一系列问题的关键,也是他一直在回避的事情。

        陆远没有父母,也没有8岁以前的记忆。

        “你说,为什么叫缢女呢,不叫缢男,缢人?”陆远沉默了很久,抬头问了一句。

        “吊死鬼里没有男人,”孟凡宇回答,静静地看着他,“做个催眠好不好。”

        “下次吧,我现在想吐。”

        陆远把书放回书架上,他不是不想配合孟凡宇,他也想知道自己身上究竟发生过什么,但每次一涉及到这个话题,他就有一种本能的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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