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殊说：“我不用香水。”
原来这真不是香水的味道，而是小鬼们所说的阳炁的芬芳。
此刻顾雪今的肚子已经饱了，但现在他非常不争气地想要和陆殊炼炁，甚至想要扑到陆殊怀里大吸几口阳炁。
他克制着自己的心情，心道做鬼没出息也就罢了，做人要有骨气！
陆殊瞥了顾雪今一眼，问道：“怎么？”
“……哦。”顾雪今鬼扯道，“我有个同学是你粉丝，他想用你的同款香水，所以让我问问。”
也许是血糖升的太快，又或者是在陆殊身边觉得安心，他竟然有些困了。
顾雪今窝在座椅上，没多久就抱着空空的奶茶杯歪头睡了过去。
陆殊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在了顾雪今的睡颜上，不化妆的顾雪今看起来很小，说是十七八岁都会有人信。
这小霸王闭着眼的模样看上去很乖，身上的皮肤如同雪一样白，即便什么都不做也让人赏心悦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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