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满脸是血,没有舌头,嘴里发出的都是“嗬、嗬”的声音,似乎急切地想和顾雪今说什么,血淋淋的手一直指着窗外。

        他似乎很忌惮顾雪今肉身手腕上的金色宝葫芦,不敢靠顾雪今的床太近。

        隔着两米的距离,他用手不停的给顾雪今比划,指了窗外数次。

        两只鬼的交流并不顺利,顾雪今虽然没发出尖叫声,但他在心中已经叫了一万次了。

        最终,他嗖嗖地飘出了窗户,以这辈子飘的最快的速度来到了陆殊的房间,因为飘得太急,他一个踉跄,从窗外摔到陆殊床上。

        好消息,陆殊不在床上。

        坏消息,陆殊就在一旁,看着他摔在了床上。

        陆殊刚洗完澡,他站在床边慢条斯地扣上睡衣的最后一颗扣子,水滴顺着半湿的头发从锁骨划入了紧实的胸膛。

        他看着床上的漂亮鬼,冷淡道:“有事?”

        顾雪今默默从床上爬起来,硬着头皮挽尊:“……怎么,没见过鬼压床?”

        说罢,顾雪今用手掌默默把自己压出褶皱的床单铺平,然后离开了这张柔软的小床,规矩地在床边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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