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的表情僵住了：“你说什么？”
楚昭冷着脸，稳定输出：“我今儿也是大开眼界了，还是头一次看到给人当狗当得这么骄傲自得的，是你主人给你下达的命令吗？当狗是不是也要贱出花样，这样等级才能往上升？你的主人会给你什么奖励？一根肉骨头？还是摸摸你的头，夸你棒棒哒？”
“好好的人不当，当狗倒是当上瘾了，你的绳子在哪儿呢？我怎么没看见？”
沈松阳被楚昭这一番话气得脸色大变，整张脸都涨成了猪肝色：“你说什么？”
楚昭挑眉：“你怎么不笑了？不应该啊，被人知道你给你主子当狗，你应该是兴奋的，怎么会是这个样子？你不该高兴地叫上两声，你怎么不叫啊？”
楚昭这一句句的话专门往人的心窝子上戳，沈松阳气炸了，猛拍桌子站了起来。
“楚昭，我给你脸了是不是？你以为你是什么？居然敢跟我这么说话？你活腻歪了不成？”
楚昭坦坦荡荡：“我是人，我跟人说话自然正常，但你又不是人，跟你这么说话有问题吗？你不是挺喜欢的？”
沈松阳气得眼前一黑又一黑，他的牙齿咬得咯吱作响，整个人，脸色也变得越发吓人，看他这样子，就好像是下一秒钟就要变异了一样。
楚昭饶有兴致地看着对方：“怎么？你还想打我不成？你过来呀。”
沈松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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