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楚昭这种性格孤僻不善交际的人，是很容易被掌控的。
他大概也是察觉到了不对劲儿，但他一怒之下，也只是怒了一下而已，自己反倒离开了实验室，不再参与接下来的研究。
要知道如果不是因为实验突然出了意外，这次的研究成果出来后，实验室的所有人都是能沾光的。
可偏偏楚昭没选这一条路，直接就递交了退学申请。
他甚至还不如之前的那些学生们，至少他们还会吵一吵，闹一闹，试图为自己讨回所谓的公道。
吴齐非漫不经意地用湿巾擦了擦自己的手指，侧头看了一眼窗外。
楚昭仍旧站在门口，因为隔着一段距离，倒是看不太清楚他的表情。
“越是这样的人就越好对付，只要把人拿捏住了，旁的事情不是水到渠成。”
刘政烨略微思考片刻，接着说道：“那我们答应他的那些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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