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怕的人是楚天赐好么!”
当然,这也怪不到秦胜男,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身在局中的秦胜男已经被恐惧的情绪左右,自然是看不见解决办法的路子。
“且不说照片不是你的,就算是照片是你的,那又怎么样?他拿着照片威胁你,是他畜生不如,畜生不干人事儿就该被打死,断没有受害人要陪上一条命的道理。”
“你爸好歹那么大的一个厂长,什么大风大浪没遇到过?你把这事儿跟他一说,他还能不帮你?你都敢寻死了,不敢找你爸说事儿?”
摆在秦胜男面前的路有很多,偏生她就选择了那条死路,闷着头就往死路上冲。
“证据都递到你手上了,他这是一抓一个准,就他犯的这种事儿,至少要在劳改队蹲上十年,你不琢磨着把他送进去,琢磨着把自己弄死了做什么?”
也就八零年的时候还没开始严打,这要搁在八三年那会儿,楚天赐敢这么干,能直接被拉去枪毙了。
“流氓罪是写在刑法里面的,他这就是妥妥耍流氓,你找公安把他关进去不就行了?”
楚昭噼里啪啦这么一大堆话砸下来,直接就将秦胜男给砸懵了。
她动脑子一想,只觉得眼前豁然开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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