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炎彬盯着他的侧脸看了一会,随即打灯变道,朝着另一个方向疾驰而去。

        别墅上下干干净净,显然定期有人打扫,但是仍然有一股荒凉的味道。

        这样一比,陈嘉瑞宁愿住在自己的小公寓里。

        最起码,那里更有人气。

        钟炎彬的卧室也很宽敞,一个小客厅连着卧室,靠近门边有一个红酒架子。

        陈嘉瑞上前拿起一瓶最好的红酒。

        钟炎彬从架子上取下两个方口杯子,好奇地挑挑眉:“今天怎么突然想喝酒了?”

        “这有什么突然的,”陈嘉瑞用启瓶器把塞子拔掉,发出清脆的噗地一声,“想喝就喝。”

        钟炎彬仔细打量着他的脸,想找出他反常的原因。

        陈嘉瑞穿着灰色的羊毛衫,拿着酒瓶,往杯子里倒了半杯,然后扬起脖子喝了一口。

        他含在嘴里没有往下咽,而是朝着钟炎彬的方向跨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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