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炎彬说:“事情还没完全调查清楚,不过从现在的证据来看,手表不是他偷的。”
那头的谢俞重重地松了口气,“那就好。”
随即又感叹一句:“那小子信誓旦旦地说他会珍惜得来不易的机会,我也觉得他不可能干出偷东西的事,如果真的要偷,何必去干一天两百块钱的群演,完全说不通啊。”
钟炎彬模糊地嗯了一声,“你感冒好点了?”
“嗯,好点了,”谢俞又醒了一下鼻涕,模糊地问道:“开机宴安不安排?仪式还要摆吗?”
钟炎彬心思根本不在这上面,林言不是小偷他安心,但是一想到背后的人是徐思辰,他又希望事情不是他想的那样。
“开机宴可以安排,开机仪式简化一点就行,不用太铺张。”
“我无所谓,反正我不信这个。”谢俞吸了吸鼻子,“行了,我先休息了,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钟炎彬挂上电话,回想了一下谢俞刚才的话。
徐思辰说林言欠钱负债,动机看似成立,其实细细想想,又有些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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