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每个人都想出人头地，他们的珍惜未必比自己少。
陈嘉瑞轻轻一颔首表示感谢，随即转身慢慢地往门口走去，余光里，很多人都朝着他的方向窃窃私语。
不用听也知道他们在说什么，比如自不量力，自找侮辱之类的。
别说林言，就是陈嘉瑞也是第一次承受如此多恶意的眼神。
第二个世界他也曾经因为失明被别人指指点点，但是“看不见”成了他的盔甲，而现在，那些眼神四面八方地围拢过来，齐齐地压在他的肩膀上，他的手心里都渗出了细汗。
隔着门口不远的地方有个隐蔽的角落，有几个人聚集在那里，陈嘉瑞只是随意地一撇，随即不赞同地皱了皱眉。
一个穿着鹅黄色礼服的女人手上正举着一把剪刀，大厅水晶吊灯的光反射在上面，发出冰冷的光。
陈嘉瑞认出对方就是她就是刚才跟徐思辰抱在一起的女人。
此时她正用手将一个穿着短裙的女服务员按在墙上，嘴里不屑地哼了一声，“别以为我不知道，故意凑到我男朋友旁边勾引他，一个服务员竟然还想着飞上枝头变凤凰，我今天非要给你点教训不可！”
服务员瑟瑟发抖，语调泣不成声，“我没有啊，客人您误会了，我真的没有……”
呲啦——
下一秒，女人毫不犹豫地将服务员腿上黑色丝袜剪了一个大洞，露出里面白花花的皮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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