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此时此刻,眼前的这番美景,他们怎么可能忍得了?

        两人肆无忌惮地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一起朝着陈嘉瑞走了过去。

        他们的指尖下一秒就要碰到陈嘉瑞的时候,忽然一阵极轻微的动静从身后传来,像是有野狗野猫地从这里经过,跑动间不经意地碰到了外面的杂草。

        “什么声音?”流里流气的男人停下动作,侧耳听了听,问道。

        粗狂男人并没有立刻回答他,跟他一样也竖起耳朵听了听。

        声音没有再响起来,两个人的精神放松了一些。

        后者还是有点不太放心,顺嘴支使前者,“你去看看怎么回事?”

        流里流气的男人显然不愿意,嘴里嘟嘟囔囔地说了几句,不情不愿地往门口走去。

        这里实在太过偏僻,没有路灯,也没有经过的车辆,一点点亮光很快就被黑暗吞噬,所有的东西都影影绰绰看不分明,隐约能看到空荡荡的火车道,随风摇晃的草丛。

        一只野猫突然叫了一声,从一堆生锈的铁件上跳了过去。

        流里流气的男人彻底放松下来,转身就要往外走,忽然阴影中伸出一条胳膊,动作迅速敏捷,目标精准地一把勒住了对方的脖子!

        男人发现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晚了,双手无力地想要把偷袭的手臂扒开,但是对方的手臂就像一根坚硬的铁棍,根本无法移动分毫,只能听到自己的喉咙发出咯咯的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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