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人不会告诉他这些都是什么菜,他每次吃饭就像开盲盒一样,如果是自己喜欢吃的还好,如果是自己不喜欢吃的,就算再难以下咽他也得咽下去。

        在乔家他一直都是这么吃饭的,自己每次吃饭都成了乔婉婷姐妹的助兴节目,尤其是他吃到不喜欢的东西硬咽下去的时候,她们就会幸灾乐祸地在一边嘀嘀咕咕。

        到了商家之后,每次吃饭的时候商爵都会细心地桌子上的菜告诉自己,然后问他想吃什么,入口的都是他爱吃的。

        没人不喜欢被呵护,被照顾。

        陈嘉瑞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想起这个细节,拿着汤匙的手指微微蜷缩了一下。

        即使他不想承认,商爵的保护无意识成了庇护他的港湾。

        他不需要再像以前一样在乔家委曲求全,就算这顿饭不吃,他也不会饿到。

        没了开盲盒的必要,陈嘉瑞将佛跳墙挪到自己面前,瓷白的勺子不急不慢地舀出一点汤汁放在嘴里,其他的菜连动也没动。

        乔唐文打破了沉默,开口道:“结婚这么多天了,在商家还适应吗?”

        陈嘉瑞所当然地放下勺子,简短地嗯了一声。

        他知道乔唐文并不关心自己到底在商家是不是适应,所以他也没必要长篇大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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