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嘉瑞记得那是自己画的一棵湖边的大树,明亮的色彩,丰茂的枝叶,象征着生机勃勃和无限希望。
自从眼睛失明之后,他觉得自己的人生已经没有任何期待了,这幅画好像在讽刺自己曾经的天真和异想天开。
“算了,我不想画。”
“我虽然不是专业的,不过也懂一点绘画方面的技巧。”商爵站在他身后,宽阔的前胸抵着他的后背,手臂绕到他的胸前,手心贴着他的手背,跟着他一起在画布上游走。
陈嘉瑞浑身燥热,他想要把人撵走,但是又觉得这么做有些矫情,只能强忍着,尽量集中精神在画布上。
最后一笔终于画完了,陈嘉瑞觉得后背上都湿透了。
商爵终于放开了自己,仔细端详着面前的画作,
“这幅画我可以拿走吗?”
陈嘉瑞不认为他们这副合作的画会有多惊艳,他问道:“你要干什么?”
“挂在床头。”
“你床头不是……”陈嘉瑞说到一半停了下来,他看不见,又是第一次进商爵的房间,根本不可能知道他床头挂着一幅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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