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无忧穿戴好后,活动活动了下家筋骨,打着懒懒的哈欠就往外走去。

        他今天的心情也是大好,毕竟昨天晚上他又去到了谢云端住所解云轩偷偷藏在谢云端文书室的屋檐之下,又偷偷往里望着在认真研磨写字的谢云端。

        那可是活到谢云端还是少年时期的谢云端,许无忧现在想到都开心的嘴裂开笑。

        [云端哥不愧是云端哥,他不仅能文还能武,天底下哪里还找得出比他更优秀的人。]

        冬天的天色总是暗的很快,昨晚天色渐浓,入夜后如此寒凉安静,所有人都进入梦绵之中,只有云端哥仍旧在书房里挑灯夜读。

        许无忧就这样从角落里望着他的侧脸,[云端哥,好久不见…]

        上一次见谢云端还是箫君彻15岁的时,第一次见谢云端,也是这般温文尔雅,一身公子气息。

        箫君彻曾经在野尸岭被谢云端救过,说来也可笑,5岁被抓到那种地方被当做药人,身体十年内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每日都得忍受各种各样的百毒痛苦。

        那些痛苦或刺痛全身筋骨寸断后又重新连接或刺骨的寒冷或灼热烧尽五脏六肺之痛,现在想来自己居然那样活了十年。

        简直活的比鼠蚁都不如,那些折磨人的正派比阴曹地府的鬼怪更加的残忍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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