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祝云时倒是知道的,之前还暗暗腹诽过他这洁癖的毛病,从小到大都不容旁人碰一下,连贴身伺候的问砚都从未为他整过衣容。

        “好……好吧。”

        看着谢星照包得严严实实的右手,强烈愧疚之下,祝云时赧然地点了头。

        谢星照很是从容,“那便有劳郡主殿下了。”

        好在谢星照没过分到让她为他沐浴,只是断断续续又提出了几条有关日常起居的要求。

        “平日饮茶看书之类的便不提了,还有我这些日子不便下棋,便有劳郡主代我落子了。另外,我平日里喜欢写些东西,也有劳郡主代笔了。”

        祝云时颇有些讶异,他方才不是还虚弱地靠在床上吗,怎么此刻一提起她照顾他竟滔滔不绝起来?

        但总归他是为她而伤,祝云时生怕他落下病根,以后一有个不好便断手断脚的,便也

        毫无怨言地照单全收了。

        他说到后头,似乎说得累了,清了清嗓子,祝云时忙不迭去为他倒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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