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她又没有痛感,顶多就是人生多一层新的体验罢了。
没想到她高兴的还是太早了,这人还真是能想到新法子来折腾她。
“你给我小妹喝了什么?放开她,放开她!”一同被扯下面罩的二傻子,整个人被绳索捆成了直直一条。
看见时宁被灌药的这一幕,他一个劲的猛猛咕涌了起来。
有点像被捉上岸的鱼。
扑腾扑腾,扑腾扑腾。
马崇这时却没心思理会他,他扯着时宁下了车,看着那些逐渐赶来的乌泱泱一片人,他有些慌乱,但想到手中拿捏着的把柄,勉强镇定了下来。
“都别动,我刚刚给这女人下了药!”他扯着嗓子大喊道,“要是是没有解药,她会感到万针穿心般的痛苦!”
闻言,顾渊的面色暗了下来,他紧紧盯着时宁,此时的时宁面色苍白,虽然看不出什么万针穿心的痛苦,但也能察觉到她此时状态不好。
时宁抬头,忍不住流下了眼泪。
妈的,她要漱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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