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抓着一把石灰的时宁见势不对,她可不能让这人叫出声来,要是外面还有其他人看守,把外面的人招惹进来就不好了。
时宁灵机一动,迅速抬起右腿,刷一下踩上了黑衣人刚刚踢门的那只脚。
嗯,主要是大脚趾。
踩上了之后狠狠来回的撵了几下。
一种人类难以忍受的剧痛瞬间冲上黑衣人的大脑,这种痛感十分难以言喻,黑衣人双眼暴凸,脸都紫了。
刚刚准备大喊出声的喉咙像被锁住了一般,连喘气都费劲。
此时的他真恨不得面前这女人是捅了他几刀子,捅刀子的疼痛他都能忍受,至少还能喊出声来。
现在的他感觉自己的灵魂已经不在躯壳之中,整个人都快升天了,这世上怕是再也不会有比这更痛的存在了。
看着黑衣人这番动静,时宁越发确信,这人绝对是甲沟炎。
在刚刚扬石灰时,时宁就已将手中的小刀扔给了二傻子,二傻子捡起小刀,顺势开始割着身上束缚他的绳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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