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凝学医时上山采药的次数不少,偶尔也会被野兽追逐,知道怎么在逃跑的同时尽量避免自己受伤。
可是时宁是真不懂,云凝奔跑时不忘侧身躲开那些探出的枝条,她就完全不一样,她是纯莽。
管她什么树枝草叶荆条,一个劲儿的跟着云凝冲就是了。
怕什么,她又不疼。
时宁因为没什么经验,看起来比云凝狼狈的多,但云凝在前方为他开路,很多会伤到她的树杈都已经被云凝撞断了,尽量减少了时宁受伤的可能性。
这番动作下来,断枝在云凝身上刮蹭出的伤痕越来越严重,浮出道道血痕。
时宁抿了抿唇,嘴上压低声音骂骂咧咧的,私下偷偷抽出手帮云凝拦住一侧可能刮向她的枝条——她的另一只手被云凝扯着,只能尽力护住她这一边。
身后追来的人越发靠近,云凝一咬牙,推开时宁。
“你先走!”
反手握紧匕首,踢开直直向她们砍来的刀刃,手腕一转,刀刃在身前人的喉间留下一道深深的破口。
黑衣人应声倒下,喉咙间发出嗬嗬的漏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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