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渊抿唇,“嗯,我知道了。”
“以后不必如此直白。”
不是你要问的吗,而且这话哪里直白了,真正直白的我都不敢说给你听,时宁
腹诽。
虽然她并不知道顾渊已经有所了解了。
时宁挽起袖子走到顾渊身边,拿起墨条缓慢研磨,低头看向顾渊时,隐约看到对方耳根有一丝红意。
又好似只是错觉
顾渊感受到那一直追随着他手上动作的视线,只觉得手上的笔怎么拿都不顺心,连带着今日的字都写得不如往日好看。
太安静了,他只能听到身旁的呼吸声。
他启唇,似乎是想找个话题打破此时的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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