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我觉得小夫人有权利了解自己的身体情况,包括后续的治疗方案。”
燕归刑背靠着硬挺的沙发背,挑着唇角,隔着光屏与公孙对视,挑了下唇角,笑:“不需要。他是我的,他的一切自然是我说了算,好还是坏,他只需要接受就好。”
公孙想了一下燕归刑得到慕木的过程,暗自戳了下牙花子。他摘下无框眼镜,轻轻叹了口气,捏了捏眉心,难得不赞同地劝,“老大,你这个掌控欲早晚会坑了你自己的。”
燕归刑神色古怪地看公孙,直将公孙看得背脊发毛,才收回了目光,轻嘲道:“行了,你自己什么时候结婚了,再过来劝我吧。母胎单身谈感情,实在没什么说服力。”
明明是好意,结果被羞辱了一脸的公孙:“……”
公孙戴回眼镜,不服气地嘟囔,“老大,我是好心。”
他顿了顿,想到有一次再玻璃花房中偶遇慕木,对方知道他在花房中找一盆玫瑰星的星光玫瑰做实验后,放下手中的小水壶,热心地帮他找花。
公孙其实知道星光玫瑰在哪里,但他那时还没怎么接触过慕木,之前也没有接触过慕木这样头部受损的漂亮小孩,便存了逗逗慕木玩的心思。
慕木不认识花草,就算跟着燕归刑和小听去了很多次玻璃花房,听了很多遍介绍,也还是没办法将名字和实物对上。
公孙就看着慕木拖着瘸腿,跟只小没头苍蝇一样在偌大的花房中转了好几圈,最后捧出一盆蔚蓝星的天星草。
他看着脸和手都蹭得脏兮兮的,捧着盆草愣是当花的小傻子,一时没忍住,就那么笑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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