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归刑眯起眼眸,忽然明白是哪里出了问题了。他提高了一点音量,叫着慕木的名字。
慕木余光看到燕归刑的嘴唇在动,慢半拍地读出燕归刑是在叫他的名字。
他抽出手,用力压着自己的耳朵,苦恼地说:“完蛋了,我的助听器好像坏掉了,怎么又什么都听不到了。”
慕木握住燕归刑的手腕,含糊地说:“对不起归归,我听不到你在讲什么了。要不,你直接做吧,好不好?”
好不好?当然不好了!他又不是什么霸王硬上弓的恶霸,不顾怀中人的感受,只管自己享受就好。
燕归刑现在就跟一堆烧得正旺的正旺的炭火上泼一盆冷水一样,余热还在,但兴致全无。
焦躁与烦闷让那些平日里藏匿起来的戾气浮现了出来,萦绕在他的周身,但很快又被他压了下去。
燕归刑察觉到自己的情绪变化,怕吓到慕木,俯身抱起人往浴室走,不让他看到自己脸上的表情。
慕木坐在洗面池的台子上,看着正在放洗澡水的燕归刑的背影,无措地捏着衣角。他就是再笨,也知道自己将好好的气氛搞砸了。
慕木先是将助听器往耳道深处放,又用力压着耳廓,想看看助听器会不会像以前一样变好了。
但他的世界仍是一片安静,他听不到哗哗的水流声。
慕木变得焦躁,手上的力气不由自主地变重了,用力挤压着耳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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