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张地捧起慕木的脸,看到那块被撕破的伤口,气得不行,当天晚上怒火加上欲火,在慕木的屁股上狠狠拍了两巴掌才解气。

        那天之后,燕归刑特意让公孙送来两块透气的医用胶布,按着给慕木又贴了三天,等痂的颜色变深了才彻底不贴了。

        那之后,燕归刑几乎是每时每刻都要盯着慕木,不让那双闲不住的小爪子乱挠。

        夜里的时候,都要将慕木的小爪子攥在手中睡。

        就算是这么精心保护,自然脱落的痂下还是有着一道道凹凸不平的粉色的伤疤。

        慕木自己是不太在乎容貌的,在脸上的痂都掉了之后,也只是捧着镜子照了照,确定没有自己动手的余地,便放下镜子懒得再看了。

        但燕归刑不行,他倒不是嫌弃慕木脸上有疤了不好看了,腻歪了。他是一看到那些疤,心中就像梗着一根刺,不是很疼,却难受的紧。

        现在听慕木说要不治脸了,燕归刑心里面的小刺又扎得他难受了。不过他不可能将脾气发到慕木身上,只能发泄到磨磨蹭蹭的公孙身上。

        不过公孙乖觉,嗅到到势头不好时,就溜出去取治疗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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