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绪让燕归刑开始反刍那天发生的事情,他会想如果当时自己没有想着让慕木这个小傻子痛得更狠一些,以后能更乖一些。
要是早一点过去的话,慕木是不是就不会被打的头破血流,他的脸是不是就不会被毁了呢。
他抬眸看着慕木没心没肺的单纯笑脸,手指攀上那半边布满伤疤的脸上,指腹轻轻地摩擦着那些凸起增生的新肉。
燕归刑小的时候做过很多粗活,参军之后又是拿枪又是训练的,一双手只是面上看着光鲜,实则指腹和掌心遍布老茧,粗糙的很。
现在这些硬茧摩擦着新肉,将慕木的半边脸都蹭红了,也痒得他咯咯直笑。
小小的爪子攥住那只手腕,要将它从脸上扯下来,他笑着说:“归归,痒。”
软糯的声音像是成了最好的灭火器,让燕归刑焦躁不安的心安定了下来。
慕木向前倾了些身体,抬起没被燕归刑攥住的左手,食指点在燕归刑蹙起的眉心,“归归不要皱眉呀,眉皱多了会变成老爷爷的。”
一旁当自己是背景板的公孙在脑中想象了一下燕归刑变成老头的样子,除了会是帝国数一数二的帅老头,还会是帝国脾气最臭的老头。
那臭脾气沉淀个百八十年,估计都会有止小儿夜哭的功效了。
公孙一时没忍住,“噗”了一下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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