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慕木除了那句“今天起你不用来了,你被开除了”外,什么也听不到。郑安在说什么,他也听不到,自己那个又旧又破的助听器好像又罢工了。

        哦对了,慕木想起来了自己是懂一点唇语的,他看到了郑安刚才对他说的话是,“别怕啊。”

        我在害怕吗?慕木怔然地低下头,看到自己的两只手正用力抓着郑安半袖的后摆。

        因为太过用力,劣质的黑色半袖被他拽的老长,露出了整片后颈和一小块蜜色的后背,就连那块质量不算好的布料都快被扯成了透明的了。

        是了,我很害怕的。怕没钱吃饭饿肚子,更怕没钱交房租被赶去睡马路。

        慕木生怕衣领将郑安勒出个好歹,又怕自己扯坏了郑安的衣服,赶忙松开手,改去攥自己的背包带。

        那边郑安脖颈一松,没了要被勒死的窒息感了,战斗力也回来了。

        “……不是啊老板,好好的,你干嘛要赶木木走啊?他在你这里做了这么久,全店里手脚最勤快,干活最多的就是他了啊。要开除也是开除那些偷奸耍滑的,做什么开除木木啊?”

        那些缩在柱子后墙后看戏的人,听到郑安将自己也卷进了这场风波中,嘴里发出不满地“嘘”声,倒是一点也没意识到他们现在就是在偷懒。

        “哎,我知道。”胖老板用手背抹了把额上的汗,板着脸瞪郑安,“可是他又聋又瘸,还是个傻的,客人都投诉了,说他在店里就不来吃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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