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也是我幸运。

        那段时间他们内部竟然发生了很大的分歧,一个看似像领导层的人物一边叫嚣着那就都去死,一边大肆破坏着机器。

        那一天是自进入那个地下世界以来,大家第一次没有进入器皿。

        我也是趁乱摸进了一处隐蔽的房间。”

        “丫丫在那里?”沈奕小声发问。

        何欣点头:“那里是成千上万的玻璃器皿,里面全是当初力竭还剩半口气的幸存者。”

        “他们在接受治疗?”

        何欣眼眶微红,痛苦的摇着头:“不,他们在被榨干最后一丝剩余价值。

        我不知道那个地方在研究什么,可里面一大半的器皿里都只剩下了森森白骨。

        只有极小部分还是人类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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