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纪荒眠长叹口气,悠悠道:“昨晚那个叫莎莎的黑袍人说的执法队以及今天晚上我们用符纸叫来的那帮执勤队,他们又是什么人呢?看他们的言行举止,总觉得对这场大灾难有提前预知,而且她们既然有能力救助这些幸存者,为什么不大规模的派人来援救,而要那些执法队用符纸来小规模的救援?”

        “......”

        “而且看昨晚翎姐的那个行为,难道他们执法队不隶属国家吗?为什么能肆意抹杀那些无辜的幸存者?”

        晏景修回忆了两秒,按了按发胀的太阳穴道:“依我判断,他们应该是不能杀平民幸存者的。”

        “那她?”

        “我觉得,她应该是有意想隐藏一些秘密。一些......”晏景修扭头看了看肩头沉睡的沈奕,眼眸微暗。

        纪荒眠见晏景修没说话了,想着后面的估计又是让他来猜的:“比如小悦悦明明被咬了为什么可以完全保持本心?”

        晏景修点头:“也包括这点吧。”

        “哎,从刚才开始我就想说了。”纪荒眠看了一眼副驾环胸看着窗外某处发呆的秦悦,闷闷道:“明明咱们车上一行四个人,为什么我总有种跟你孤男寡男共处一车的错觉?”

        晏景修不解:“因为他俩儿不会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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