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缠上来吗?”耳畔传来时玄略带浅笑的询问。

        巫恒露在外的耳廓脖颈遍布红晕,他立刻抬起毛茸茸的脑袋,强调道:“时病友,巫大夫刚才明明在给你治病。”

        时玄倚在床头搂着他说:“可惜病得不够重。”

        本来就不是病。

        巫恒打量着时玄,发现他此时已没刚才的不适,似乎已经在渐渐适应这具完整健全的身躯。

        巫恒握着白玉项圈,指腹在项圈上滑过,又默念了一道巫咒把白玉项圈化作手镯大小,递给时玄。

        时玄却拉过巫恒的左手,道:“你刚才已经给我戴上了新的项圈,这个物归原主。”

        取下有形的项圈解脱被压抑的身躯,却戴上了无形的项圈。

        他愿自此跪服在地,听从他的要求,有理的甚至无理的。

        经由时玄之手,白玉手镯就那么轻易间滑入了巫恒的左手腕内,一股无言的巫力在体内疯狂游走。

        时玄曾戴着这项圈十八年,上面依旧残留着他的气息,在戴上那一刻也不断朝巫恒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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