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算的话,能称得上半子了。
“等,等会儿我自己知道,”巫恒把时玄送到床上,“别担心他,这阴气对他没影响,只是突然摘下项圈他一时还没有适应。”
巫素上前摸了摸时玄冰冷跟死人一样的额头,心里还有些担心:“那小恒你今晚多照看照看他,你阿爷不在医馆就你这方面懂得多些。”
李浩他们眼睛都瞪大了,“巫叔叔,大半夜共处一室不太好吧?”
巫素让他们下去维持新鲜空气,又说:“都是男的,睡一张床能有什么问题?承德医馆以病人为重。有事叫我们。”
李浩他们欲言又止。
巫恒坐在床边又道:“陈昭,下去给他们分别熬一碗驱邪的汤药,别让我爸去,我怕他把你们药死了。”
等他们走后,巫恒又去打了一盆热水,一条长腿半跪在床边帮他擦擦脸,温热的毛巾才刚刚触碰到时玄的脸,他忽然睁开了漆黑的眼。
时玄隔着温热的毛巾轻蹭巫恒的掌心,似一只病弱时的玄猫。
时玄嗓音低哑了些,像是病中的呢喃又似不适时的撒娇:“抱一下我,好不好?”
巫恒立刻反应过来,刚才他爸提议让他抱他时,他肯定是有意识的。
“你以前被限制没吸到太多外界阴气,突然吸收过多身体调控不过来略不适而已,我抱抱可以让你舒服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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