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玄看见灰白二蛇熟练地叼了一片树叶,轻笑着问:“怕我又跳迷路?”

        巫恒道:“我怕你又全身是伤。”

        对面倏地安静了瞬,像是轻柔的安慰说:“不要怕。”

        电话挂断,乡傩会正式开始了。

        外面传来游客们的欢呼声,从来没有参加过那么大场面的小伙子们紧张地不断搓手,深吸一口气戴上了面具,从傩神殿出发。

        一出门就见傩河外密密麻麻站满了游客,十里八乡甚至来自全国各地的游客发出欢呼声,头顶的无人机在四处飞,媒体的长枪镜头对准了他们。

        彩旗队执旗率先开道,伴随着激烈的锣鼓声,身着艳丽彩衣的跳傩者们出动了,巫恒立在最中间头顶彩色鸡毛在阳光下散发着光芒,他跃动着本就柔软的肢体,格外灵动。

        原本还有些紧张的各寨青年们,在看到巫恒游刃有余的跃动之下也很快进入了状态。

        人类最原始的肢体展露无遗,蓬勃奋起的肌肉展现着前所未来的力量美。

        巫恒跃动着跳上傩河木桥,木桥的铁索吱嘎吱嘎摇曳。

        已经赶来的苏晨羽看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听说昨晚彩排在这里出了岔子?

        苏晨羽摸了摸脖子上的鱼鳞项链,看着那滚滚傩河竟没有那么多惧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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