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朗本就对钱看得不太重,他心里只有科研任务。

        自从王蔷被她那死鬼爹妈坑了下面多长了二两肉,王朗和自家那重男轻女的妈吵了一架,带着孕妻回了学校。

        他平时忙,妻子一个人白天在家虽说没人帮衬,但她比在家高兴得多。

        王朗偶尔也会关注一下巫恒大夫的近况,谁曾想新病友竟然是熟人,隔壁专业的年轻辅导员徐老师。

        王朗说:“徐老师别误会,其中两万块是我们夫妻借你的,其余八万块是赵教授给你的。”

        徐倩整个人都惊住了:“赵教授?他,他不是患癌住院昏迷了吗?”

        赵教授年前被发现是肺癌晚期,手中的科研任务进度不得不放缓,到了最近听说早已瘦成皮包骨,估摸大限就这个月了。

        王朗是赵老教授的学生,他神色间闪过一丝沉痛,低声道:“今儿老师清醒了些问起你,就让我把钱送来。”

        赵教授毕竟是肺癌晚期,再多的钱也救不回来了。

        他平日为人节俭,省下了这些钱也算是物尽其用。

        徐倩握着那个包裹,鼻子有些发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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