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德医馆的院坝很宽阔,夜里人都没,只有花坛处点着一只长明的白蜡烛,莫名其妙冒出个唐装疯老头在医馆门口乱来。
周大贵气得勃然大怒:“咱们寨子的安保呢?搞这么一出,咱们明年的旅游经济可咋整?!还能有游客来咱们这吗?”
周大贵想剁了那疯老头的心都有了,这天杀的玩意儿。
“小恒,小恒!哎哟,哎哟嘞,我们小恒没事吧。”尤金得到消息连衣服都没穿,路上跑丢了一只拖鞋冲过来,想要冲进医馆被警察拦住。
巫恒从里头出来,站在门槛处对担忧不已的尤金道:“尤金哥别担心我,我还好。”
尤金看着还在发癫的鲁国良怒气冲冲道:“这老头搞什么?把我们小恒吓坏了我和他拼命!”
周围的寨民频频点头,这话说的是。
本来巫老大夫的孙子就是个小傻子,好不容易好了,这要是又被吓傻了,谁来负责?
特别是前段时间给赖娃子抬棺的几个抬棺汉重重点头,若不是巫恒给的字符,他们不得被冷死?
“他说的是疯话吗?”有寨民搓着起鸡皮疙瘩的手臂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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