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恒时玄带着小白蛇往时家庭院方向走去。

        时玄冷不丁问了巫恒一句道:“从没听你说过你家人,你父亲喜好之类的。”

        莫名其妙问他爸干嘛?巫恒不好说时家管家就是他爸,他爸按照书里剧情得被时家坑死。

        接触到巫恒诧异看来的目光,时玄顿顿又道:“总会有去朋友家中拜访的时候。”

        巫恒抓着垂头丧气的死蛇,眸中亮着微光道:“你去过南方的古寨吗?我们寨子每年正月都会举行跳傩会,特别热闹,那个时候你来玩吧。”

        “赖娃子死了,说不准我会去跳。”

        平时逢大节或者时疫也会举行,他们称其为乡傩。这种活动必定少不了赖家,赖娃子一直是这几年跳傩舞的人选,他去了寨里必然会选别的年轻小伙。他就很有可能。

        国家性的仪式称之为国傩,不过如今能看到国傩的机会约等于零,只有乡间这种民俗活动比较多。

        时玄侧头看向巫恒的侧脸,心头一软:“好,谢谢你邀请我,我一定会到。”

        巫恒动了动喉结,伸手拽住时玄的手腕,轻轻一拉带着人就跃上了窗户,回到了时玄在三楼的卧室。

        巫恒朝窗口退去:“那我先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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