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荼只能安慰自己:没事,以后能接假发的广了哈哈哈……
范荼甚至还有些后悔了,是不是真听巫恒的话把头发剃了就不会遇见这种怪事?
“都一样,治标不治本,”巫恒咬着吸管,“根茎布满了你脑子里的所有血管脉络。”
范荼忽然伸手握住那朵花就要朝上空拽,头皮瞬间传来剧痛,像是全身血液瞬间沿着血管涌上头颅,痛到倒吸凉气,“妈呀,好痛!”
巫恒喝冰可乐的动作都是一顿,这姑娘好生猛。
何云霄喂他的蛇闺女,都不得不投去佩服的目光。牛逼啊,比他当初知道怀的是蛇胎时还牛,这就硬拔了?
范轩是京市医科大的大二学生,他生在红旗下长在春风里,此时正在遭遇此生唯物主义的最大劲敌,范轩琢磨了会儿还是问道:“老师,我姐这到底是什么情况?是不是细菌感染?我曾经在书上看到有种叫树人症的病,其实是一种皮肤病。”
巫恒诧异,他觉得自个儿说得很清楚了。
“简单来说,有人把你姐脑袋当花盆埋了颗种子。”
范荼范轩两姐弟面色都极其难看,怎么都没想到会遇上这种阴邪的事情。
范荼又怕又懵:“这人要干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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