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婆子猛然大震!
四周的气温早已降至冰点,一阵风来更是让人冷得恨不得立刻穿上羽绒服。
大家不敢靠近,只是觉得那只公鸡的眼神变得不一样了。
巫恒看向那依旧挡道的小白蛇,对公鸡说了句:“磕头。”
有寨民低声嚷嚷,要让人把巫恒这个捣乱的傻子拖下去。
大公鸡垂下了它雄壮的耀眼鸡冠,头一点点垂落下去直到碰撞到棺木之上,硬生生对着那条小白蛇磕了个头。
公鸡磕头,闻所未闻。
小白蛇盯了几秒,像是心满意足,蠕动着身躯消失在长道之上。
巫恒把鸡冠上那根鸡毛摘下去贴在棺材盖上,再把鸡抱下去,安静地退到后面去。
七八个抬龙杠的壮汉忽觉身上重量一轻,渗水的棺木像是水龙头被拧住了开关般停滞了下来,身上的冷意虽然还在但在逐渐消融,耳畔终于再度传来了夏日晚间嘈杂的虫鸣之声。
众人顿时神色惊异地看着巫恒。这估摸是巫恒这具身体,头一次受到这么重的礼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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