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悄然降临,漫长无声,两人呼吸交缠,谁都没有出声,只将心意都融入了沉寂幽静的一方空间里。
在这个暧昧的场景下,有人很没眼力见儿地坐起身,摸着头脑勺看看周围场景,直到视线落在亲密依偎的两人身上。
唐龙看着亲昵的两人背影,懵了:“我这是......死了下地狱了?”
裴诤阴沉着脸,转身站起:“真下地狱就不用和你讲道了,可惜你只被柜门砸了一下。”
唐龙摸摸后脑勺,果然摸到一处肿块,疼得呲牙咧嘴。
他又想到裴诤提及“印堂发黑、大祸临头”的话,心里担忧,忍不住抬头正视裴诤,仔细打量着他的脸,企图找出一丝世外高人、预言大师的痕迹。
这时裴诤想到一件乐子事,幸灾乐祸道:“告知你一个不幸的消息,你好兄弟赵殷也背叛你了。”
哪料唐龙猛然起立,使劲摆摆手:“不可能!我告诉你们不可能!”
“赵殷不可能背叛我,他这辈子都是我最好的兄弟、最重要的贵人!”唐龙的小眼睛忽然精明起来,撇向两人:“你们白不黑该不会是来离间我们兄弟吧?”
“啥?”裴诤一时都有些迷惑了,追问道:“为什么?他救过你的性命?”
“差不多吧。”想到往事,唐龙露出复杂的表情,他下意识摸口袋想抽烟,结果发现没带火,又颓废地瘫在座椅里。
“之前说过,我爸妈感情不好。”唐龙声音沙哑,眼眶又开始泛红:“从小没人管我,我稀里糊涂读个大专,出来后进场打螺丝,只想能有个家,结果小柔甩了我,我大病一场,为了治病连饭都吃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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