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诤闷闷道：“你实话实说，我又不能吃了你。”
“这人，应是恶鬼转世。”莫大师轻轻放下照片，叹道：“他灵魂良善，却因轮回转世之苦化为恶鬼修罗，实在可惜。”
裴诤没空听大师讲废话。
“他在哪里？起码给我个方位吧。”他问。
莫大师垂眼：“旧人，自然在旧地。”
裴诤没听懂，想追问，莫大师的目光却望向他的双眼：“你与他的关系似乎不一般。”
裴诤毫不掩饰，耸耸肩：“我喜欢他，爱得不得了。”
本以为大师听到红尘俗语会回避，没想到莫大师继续开口道：“你既然来求，我便该提醒你，这人同你一样，周身散发着鬼气，这鬼气中蕴含着灵魂轮回之怨气、活人祭祀的恨意、血池苦海的折磨。”
“想必你知道我的意思。”
裴诤的脸色有些僵硬。
他明白莫大师的意思，莫大师无非在说，他本心并未喜欢季明谦，只是季明谦身上的鬼气引诱他、吸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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