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明谦瞳孔幽深,淡然地注视着他,仿佛已然洞察了一切。
“你手都摸到我大腿根了。”季明谦冷冷道。
“啊?有这么明显么?”裴诤不可思议地抽回手。
季明谦将人向被子上一推,头也不回转身地走回屋内,裴诤骨碌地起身,冲上前抱住对方柔软的腰身。
“宝贝,宝贝你怎么不抱着我了?”裴诤身形高大,将季明谦牢牢环在怀里,下巴委屈巴巴地搁在肩膀上,沉甸甸的。
季明谦不得不停下脚步,斜眼看了他一眼:“怎么?不发烧了?”
“本来也没生病。”裴诤喃喃着,埋头蹭了蹭肩膀,贪婪地轻吻着对方耳边的发丝。
几天不见,馋坏了。
季明谦推推他,可又推不动,清冷的眉头微微皱起,果然是他心软了,一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在冷风中冻一晚能怎样?反正能让他长长记性。
丝绸材质的睡袍异常光滑,同肌肤相比是不一样的滑腻触感,裴诤的手心在这二者之间反复揉搓,两人的气氛渐渐灼热。
裴诤有些可惜地看了眼客厅的电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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