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周锐宴请陈老,看这副情形,应该出了大事。”季明谦低声警告着:“现在撇清关系还来不及,你干嘛向前凑?是生怕牵连不到季家么?”

        一旁的裴诤也道:“我发现你这孩子脑子有点傻,干嘛偏偏向坏事旁边凑?不怕溅自己一身血?”

        这些劝告合情合,甚至换做周锐都要细细思索一遍,可季烛耀涨红了脸,一把推开季明谦的手。

        “季明谦,你不是我哥了!不要再像大人似的训斥我!”季烛耀大声地喊着:“我乐意去就去,他能拿我怎样?”

        说完气鼓鼓地跑了。

        裴诤看着他远去的方向,脸色一言难尽:“他是不是在讲气话?应该没傻到这种程度吧?”

        季明谦摇摇头:“我熟知他的性子,你越劝他,他就越要向前冲。”

        两人回到包间,继续喝茶听曲,没多久外面浩浩荡荡来了一车的保镖,拎着黑箱子走到三楼。

        两人坐在窗口张望,有经上来解释说在检修设备,一切无恙。

        可即便换个傻子来,都能瞧出经脸上掩不住的慌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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