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每一次嘴角都会被咬出血!”季明谦靠近镜子,翻开嘴角看了一下里面的破痕,拿起纸巾擦了擦渗出的血渍,又恼怒地将纸巾扔到裴诤身上:
“像个狗似的。”
裴诤不气,晃晃悠悠地说着:“怎么能是狗呢,你都没有亲身试过……”
季明谦内心不屑地翻了个白眼,单手推开了他的胸膛。
两人年纪成熟,经历了不少世事打磨,自然不会因为情情爱爱羞涩逃避,这件事情已经说开,该享受的也要尽情享受。
虽然裴诤接吻技术不行,但胜在年轻热情,给他沉寂已久的心增添不少活力,不过用力过猛时,他还是吃不消。
“再不改,下次不和你亲了。”季明谦走到客厅打开手机,准备下单一些维生素片。
裴诤吊儿郎当地背着手走过来,调侃着:“哎呦喂,不亲我亲谁?亲咱家的阿煤么?”
在裴诤的印象里,阿煤不是猫,是一个未化成人型的男孩子,可在季明谦的认知里,阿煤就是一只可怜兮兮的小黑猫。
一听到这话,季明谦方才意识到阿煤不在屋子里,不都说猫咪喜热吗?外面天冷,飘洒着小雨,阿煤躲到外面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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