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三天后会去金悦上班,一想到周凯他们难以接受的表情,我就想笑。”季明谦对秦安道。
昨日的折腾令他一大早就咳嗽发烧,便打电话让秦安送药。
季明谦单是想到昨天的场景就觉得好笑,裴诤给了他一年的金悦酒店股份代权,让他发誓不要再对自己腰部以下有想法,又如同逃离瘟疫似地跑开,一整晚都没敢回来睡。
“我昨天的话都吓坏裴诤了。”季明谦笑道:“我故意说自己喜欢他,他的脸唰得一下就白了,好像我是妖怪要吃了他哈哈,咳咳、咳咳。”
秦安递过雪梨糖水,顺便拍拍后背帮他顺气。
季明谦觉得自己的行为确实过分,无奈地道:“最初的本意也只想试探他,好在他也够善良正直。”
善……良?
秦安反复确定自己不是听错了,这话确实是从季明谦口中说出,且不止一次。
他也曾以为裴诤是个没心没肺、大咧咧的富二代,偶尔说话把人气得半死,也在可以解的范围内。
直到季明谦昏睡,裴诤将人送到医院,检查室的门口,裴诤脸色阴寒直接拽起了他的衣领。
“听说秦院长与周凯经常参加酒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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