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明谦嘁了一声,推开裴诤的手,笑道:“你瞧我光鲜亮丽,估计没看见我刚接手家业时,伏低做小给人倒酒陪笑脸的时候吧?”
“当初有大佬瞧我有几分美色,给我灌酒脱衣服,我一酒瓶砸到他脑袋上,逃出了酒店,结果季家在该行业内被封杀,当年差点破产。”
他手掌拍拍右脸:“你瞧,我当初多落魄不堪。”
裴诤的表情没有丝毫动容,反而夺过他手里红酒,闻了闻,不咸不淡道:“不是真正的后续吧?”
季明谦忽而笑了,挥挥手,脸上掩不住的愉悦和轻快。
“没过几年,那位大佬迷上极限运动,一次高空蹦极中,绳子断裂,全身骨折,现在还躺在疗养院呢。”他说道。
“你下的套?”裴诤偏头问。
明知故问。
季明谦平复心绪,压下红酒带来的醉意,认真指着对方的鼻尖:“裴诤,商场里并不允许信守承诺的人存活,也不允许耿直的人存在,你太真实了,你在商业领域不会有太大建树。”
“好比这件事,我同一百个人讲,只有你会直接问我,幕后主使是不是我。”
“可我只是在努力做一个君子。”裴诤耸耸肩:“君子要守信,要维护正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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