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明谦怒气消散一些：“没，我反胃，去洗漱间漱口了。”
好在文件夹已经被秘书部好了，他转身坐回办公桌内，问：“今天怎么忽然来公司？工作室出问题了？”
季烛耀想了想：“其实工作室的事我从不过问，不过最近营业图修得蛮好的。”
季明谦点头：“当然，明星的营业图是第二张脸，我特地挑了经验老道的摄影师。”
季烛耀张张口，想说些什么，可哥哥已经低头看文件了，他一脸为难，把话咽了下去。
眼看季明谦接了个电话，拿着文件夹要出门，他终于忍不住了，央求似地喊了一声：“哥。”
季明谦停下脚步，腰靠在后桌边缘，好整以暇看着他：“怎么？终于憋不住了？”
季烛耀坐起身，双手合十苦苦哀求：“哥，你就给我投资点影视剧吧，我最近面试好几个剧组都不过。”
“你不知道！我们男团里好几个人都开始演戏了，就我，连个演出都没着落。”他撅着嘴。
季明谦垂下眼睫，眼中闪过一抹难以察觉的低落。
他早就学会了失落时面无表情，这副表情放在别人眼里，是季董不耐烦厌恶发火的前兆。
他只是想到，父母从来没有为他发疯骂人，没为他筹谋策划，他和父母的关系保持一种礼貌的距离感，在他继承季家家业后，越来越疏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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