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西服白衬衫扎进裤腰里,皮带太紧,衬衫拽不出来,他的手指转而去解皮带。

        “裴诤你做什么!这里是办公室!”季明谦低声喊道。

        “你别乱动,我就摸一摸小腹。”裴诤拽不出衬衫,急得额头冒汗,恼道:“咱们两个大男人你怕什么?”

        此言一出,季明谦停下动作,裴诤见他不再挣扎,心觉奇怪,也停下动作。

        季明谦眼中闪过一抹讥笑:“裴少爷,这话你信么?”

        裴诤哑然。

        “我记得裴少爷十分讨厌同性恋爱,上次客房部提起客人癖好时,你还一脸嫌弃。”季明谦悠悠道:“果然,你是个深柜呀。”

        两年的网络冲浪,深柜是什么意思裴诤还是知道的。

        裴诤彻底失语,要不是哪只魅魔,他、他怎么可能......

        倒也是他的错,睡都睡了,提什么“两个大男人”的直男发言做什么?季明谦多精明的人啊,当即就能揪出他的错,嘲笑他。

        裴诤暗自恼怒:“行行,是我说错话了。”

        他决定速战速决,手指加大力度去扯衬衫下摆,忽然“呲啦”一声,是布料撕碎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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