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人抱起时,他甚至觉得不可思议,这具身体太轻了,似乎只有一把硌人的骨头。
一想到这把骨头把自己气得上蹿下跳,他深深地感到不可思议,一副病弱的身体,不好好保养,为了贪欲钱财整日算计奔波。
“这要结出阴胎,你小命还要不要了?”裴诤戳了戳对方昏睡的脸。
裴诤把季明谦放到床上,盖好被子,给秦安打了电话,酒店内配备专用医疗队,秦安带人火速赶到,初步诊断是胃痉挛。
吊水后,护士在客房里照顾,裴诤关上门,拿毛巾擦干湿淋淋的裤子。
“你怎么出现在这里?”秦安看他的眼光像是在看怪物。
久闻裴诤大名,此前聚会远远瞧过一眼,这次直接面对面交谈,场景颇为诡异。
裴诤心烦:“翻墙,来找季明谦的麻烦。”
“......”
一句话,把秦安怼到语塞,原本想客客气气交谈,结果裴诤丝毫不走客套流程。
他攒的局,包的酒店,莫名出现个人把老友气病了,始作俑者没有一丝内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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