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车上,季明谦一边头疼地揉太阳穴,一边给刘助打电话,询问是否有去其他城市的工作。

        一个裴诤,一个父母,这a城他是待不下去了。

        父母还好,无非在他耳边念叨给弟弟投资影视剧,反正念叨四五年了,他早已习惯。

        重要的是裴诤,他和裴诤斗了两年,始终牢牢占据主导地位,把金悦酒店的经营权攥在手里。

        他不敢想象裴诤知道两人睡了,他还处在被支配地位,裴诤这小子心里有多得意,多张狂。

        裴诤肯定会满公司散布消息,得意洋洋编造关于他的细节,时不时拿这件事挑战他的话语权,令他颜面全失,领导威信彻底崩塌。

        一想到裴诤联合众股东对他讥讽的画面,他额头钻心地疼,连思绪都乱了。

        唯一的解决办法是躲几个月,等风波平息再露面,明日这条爆炸性的消息会传遍公司,他要去其他城市避风头。

        很快,刘助传来了消息:“后天和韩总有场饭局,我查到今晚就有去p城的机票,不过到p城已经是凌晨一点。”

        季明谦:“立刻定下机票,我今晚就走!”

        季明谦非常厌恶深夜出行,他甚至不愿意参加夜晚的酒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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