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他浑身沾满了恶心的东西,便觉得胃中一阵翻涌恶心。
“你先扶我去浴室,再下去买一套衣服。”季明谦吩咐。
刘助惊讶:“您想洗澡?您刚退烧,洗澡很可能会引起复发。”
季明谦坚持:“不行,必须洗。”
裴诤的气味再多停留一秒,他都难以忍受。
刘助按照吩咐去买衣服,季明谦站在浴室里,强忍着头晕,扯掉衣服。
热气腾腾的水流冲刷而过,紧绷的肌肤得到舒缓,粘液也洗得干干净净,仿佛彻底冲掉了昨晚的记忆。
不过他走到落地镜前穿浴袍时,突然黑了脸。
裴诤果然是只狗托生的,他脖颈锁骨都是大大小小的红印记,颜色深红,酸胀疼痛,怕是没个十天半个月消不掉。
“裴、诤!”
季明谦一拳砸在湿润的白瓷砖上,心里几乎要把裴诤徒手撕碎。
再度醒来时,时间已到了第二日下午,黄昏的晚霞铺满了雪白的墙壁,桌上放着西服购物纸袋,屋子里空空荡荡只有季明谦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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