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奚乔哑然,她虽然只读圣贤书,这么多年都是清心寡yu,但也知道,青儿真是醉深了,竟然把自己误会成小寒。

        “青儿,是姑母啊…”李奚乔使劲推了推李在青的肩肘,虽有困窘,却还未发怒,“你醉糊涂了,姑母给你找小寒…呜唔唔……!”

        暗sE中伸出大手,严实覆住李奚乔的口鼻,另一只手臂仍然将李奚乔的双手和腰身往后锁住,强y地将她拖向床榻。任由她如何挣扎,双腿胡乱蹬踢,可身后nV人的身T却如山岳般,又冷又y,不可撼动。

        李在青向来JiNg习骑S,正值盛年的臂力与T力,岂是李奚乔这个身弱文人所能抵挡。

        现在的李在青,显然听不进去话。

        高大的侄nV把姑母的双手反剪,g脆利索地解开腰间玉扣,将帛带捆住姑母的手,扣在榻上,让对方塌腰背向自己,毫无挣脱的可能。

        李在青的裳袍滑下,露出一具与她那张书生脸截然不同的身T,隔着薄薄内衫,也能看到她紧实突起的肌r0U,肩宽x隆,腹肌分明,腰腹劲瘦,极具力量感。

        继而,她才慢条斯理将李奚乔身上衣袍,一件件剥落,只给李奚乔留了一件轻薄的亵衣,下裳猛地推至膝弯。

        &人长年掩藏在儒袍里的肌肤,也白生生地暴露在空气中,此刻被迫双膝跪地,腿根并拢,足弓绷得一阵颤抖,姿态秀气可怜。唯独小腿延到脚踝处横着几道凹凸不平的褐疤,如同良玉绺裂,格外刺目。

        李在青眼皮轻跳,将她的领襟再着力一撕,衣料碎裂,半只nZI跳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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