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有知察觉他不愿多言,心底暗暗叹息:算了,大不了回首京问师父去。
——
待众人远去,白立承独自立於山门前;牌坊横匾「立棠宗」三字早已被岁月磨去痕迹,几近隐没,似乎在默默预告宗门的落幕。
「守了这麽久……总算圆满了。」他低声呢喃,眼角竟渗出泪光,「只剩一劫……只要过了这一劫……」
小易见状急得直跺脚,冲上来喊:「师父!您别哭啊!我一定会继承立棠宗,把它发扬光大的!我保证!」
白立承忍不住笑了,眼底却更显沧桑:「傻孩子,我这是喜极而泣。将来你要自创门派,不必继承我的。去吧,去练功。」
说完,他已背手转身,往习武场而去。
「啊?什麽意思啊?!」小易愣在原地,抓耳挠腮,「师父!您老说得这麽玄,我听不懂啦!等等我呀!」
他一边叫唤一边追上,广场上重新恢复清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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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程的车上,木有知闷了好一会儿,终於转向凤羲:「三哥早就知道师父人在首京?」
凤羲摇头:「没有。以往他这个时候,应该还在宗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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